,可以清心静气,是一味药物,只是药用价值太低,许多医馆都不怎么收。”
“不然,它也不会沦为一株任人踩踏的野草。”
“可偏偏是这极尽鄙薄之物,那日在京城的河堤旁,却值得摄政王驻足停留,亲自下马,折了一捧后,塞入自己的铠甲中,带回王府,又用……”
窦棠雁手指勾着那价值千金的水晶瓶子,“又用这等珍稀之物装着,这才成就了它的风靡。”
“云姑娘,你说,这紫萱是不是跟你很像?”
窦棠雁毫不掩饰她的恶意,“都是微末鄙薄之身,以为得了王爷青眼,便能一朝翻身成富贵人了?”
“可终究,这紫萱的寿命,只能开日罢了。”
她将手中的花草,狠狠揉碎,丢在地上。
做完这些,抽出帕子擦了擦手,问道,“那日的事,我也不怪你了,我只问你,何时能让我做王爷的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