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没多久就睡着了。

    一直到深夜,裴行弃都还睁着双眼,他耐心的帮着她按着腰肢,最近她总是腰酸,“黛黛,若有一日你定要离我而去。”

    “我自将心剖给你看。”

    这一刻,他阴鸷无比,眼中满是疯狂。

    秦黛黛不知道他的疯狂,她还在打算何时离开。

    ……

    晃眼到了七月二十七,孩子已然出生二十天,这一日,秦黛黛让流光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裴行策的膳食中加了药。

    这药并不致命,但对于受伤的人来说,仿佛万蚁吞噬,浑身仿佛置身蚁巢般痛苦难耐,若受不住折磨,人恐怕都得疯。

    秦黛黛就想要人痛苦,她暂时不想让人死太快。

    没多时,裴行策果然痛苦不堪,房中的一切都砸了,就连去看他的桑桑都不能幸免,被他狠狠一推摔在地上,脊椎骨都裂了,她更是痛到晕厥。

    那边乱了套,秦黛黛这里岁月静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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