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意思,他颇有些无奈的握住了她的手,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心口。

    秦黛黛觉得完了,一定有鬼,以前的裴行弃从来不这样的,他哪次不是下了床就一脸冷淡?就连好听的话都不会多说两句。

    裴行弃也不知为何,突然觉得心中有些委屈,他怎么觉得秦黛黛有些避他如蛇蝎?她好像在慌张。

    “我没有生病。”

    沉默许久,他才开口,他哪里病了?他再正常不过了。

    秦黛黛觉得他病得极重,他不该自称本官吗?毕竟他以前都是这样说话的,拒人千里之外。

    “噢。”

    这样反常的裴行弃,她有些怕,想了想,她打算离开了,她也困了,不想熬夜,怀着孩子,也熬不了多久。

    “裴……”

    “大郎君若是无事,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要推开他,她低着头,就算屋中很黑,她也不敢和人直视,就怕走不了。

    裴行弃见她着急离开,眉眼瞬间敛起,心中沉重,他心中怒气翻腾,想到刚刚的事情,他瞬间误会,她是急着要回去看裴行策?怕那个男人被他打伤了?还是说,她急着回去继续和那个野男人做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