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谁对你用情至深,你都不为所动是吗?”

    初夏笑了,眼底是轻蔑。

    “我为何要爱无用之人?他单枪匹马劫我出宫不是救我,是害我。信不信我若跟他走出去,都未到承天门,就会被乱箭射死。”

    盛京时点头,“这倒是。”

    作为他的手下败将,初夏没有丝毫的怯懦,气势上反而依旧维持着昔日的公主做派。

    她端坐在茶凳上,看向盛京时,那意思是等着他伺候自己。

    盛京时一言不发,却走过来为她亲手泡茶。

    将茶杯端给她时,他看见初夏正要接,倏地松了手,把一杯刚泡好的茶故意砸在了茶台上。

    滚烫的热水溅到了她的脖子和领口。

    他的目光盯着那白嫩的指尖被烫红,面无表情的说:

    “你已经不是公主了,而是我的阶下囚。”

    初夏眯眼,这是她极为不悦时的表现。

    盛京时心情很好的笑了。

    “你也有今天。”

    他凑近她的耳边说:“想杀人吗?可你什么都没有了,想死又死不成,这可如何是好?”

    话音刚落的下一秒,初夏双手狠狠按住他的后脑,把他猛地往茶台上一撞,磕破了他的额头。

    她伸手就抓住滚烫的瓦罐,将所有沸水倒在他背后。

    “你疯了!”

    可盛京时第一反应不是躲开,不是检查自己背上的伤口,而是握住她的手腕迅速拉着她伸入冰凉的莲花缸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