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耽误他吃醋。
那晚无法自控喝了酒。
拥抱着他,用尽了他一生最大的忍耐与克制,才没有进一步……
幸好她咬破了他的唇。
疼痛与鲜血让他清醒。
“大舅舅很想站王爷身边,大舅母也识趣。”骆宁转回了正事,“王爷放心了吧?”
“嗯。”
上次登门时,他就看出了大舅舅态度的变化,这次只是确定了。
他们达成了无言的默契。
“不聊这个,明日带你出去玩。”萧怀沣说,“你这次受苦了,散散心。你想去哪里?”
骆宁实在没什么想去的地方。
她突然想到了豆腐,便说:“之前表弟说,法华寺的素斋‘半江明月’好吃,我还没吃过。咱们明日有空,去尝尝如何?”
骆宁说去法华寺吃素斋,萧怀沣便想起往事。
那次去法华寺,下了雨,骆宁立在树下,雨水落在她脸上。正好裴应在吹笛。
萧怀沣便误会了,他以为骆宁为了裴应哭。
至今都还记得妒火灼心的痛,恨不能把裴应踩进泥里。
裴应何德何能?不过是运气好,在韶阳认识了骆宁。他压根儿没资格和萧怀沣比。
“但愿这次去,别遇到不相干的人。”萧怀沣说。
骆宁噗地笑了。
“怎么?”
“上次中秋节,王爷还说别遇到表弟他们,结果就遇上了。京城就这么些地方……
王爷还是别说了。事与愿违,说不定又会碰到表弟。”骆宁笑着说。
萧怀沣:“不见得这么倒霉。”
然而就是这么倒霉。
第二天,崔正卿自己找上门,又想要见萧怀沣。
萧怀沣:“……”
骆宁忍俊不禁。
崔正卿这次有点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