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把两年前她上回怀孕想出却没用上的法子拿出来继续用。
想到这里,裴抒觉得韩家人从上到下似乎都没几个算得上是聪慧的,就连太后,其实也不算老谋深算。
能成功从皇后顺利升为太后,估摸着也是有一定的运气成分的存在。
襄国公老夫人围绕福安寺所作出的一切举动都和她最信任的陪嫁嬷嬷脱不了关系。
无论是前年想起将家中庶子赶出门自立门户,还是借着福安寺那和尚的名义,抑或是特地进宫来提醒“毫不知情”的太后不要被那和尚蒙蔽,一切都是那嬷嬷推波助澜。
而襄国公那老夫人,至今都不知道自己最信任的陪嫁嬷嬷有了外心。
嬷嬷是是襄国公夫人信任的奴婢,嬷嬷也有家人,有子孙后代,有软肋,准确抓到对方的软肋,就不怕对方不按着你的想法行事。
对于下人而言,主子是重要,可家人更重要。
有了家人后代子孙的下人,除非一家子所有亲人都在掌控之下,不是这样的情况,再受器重的下人也是不能够完全信任的。
而襄国公老夫人,一国公府的当家主母,对此竟一无所觉,还傻傻信任着那所谓的心腹。
坊间有这样的俗语,歹竹出好笋,这话也不假,裴抒饶有兴致的想着,周宸算是半个韩家人,却一点都没随韩家人。
还有大皇子这孩子,目前瞧着也不错,不蠢笨,不惹人讨厌。
冬日的下午,无所事事,裴抒与抱夏和拂冬主仆三人待在一处,看书,做针线活的时候偶尔说几句闲话。
“娘娘,韩贵人求见。”门口候着的小宫女越过最外间,走进东次间说道。
裴抒翻了一页书纸,把书放在腿上,道:“不见,让她回去。”
韩贵人这个时候来,除了打探慈宁宫的消息以外,裴抒不作他想。
忽然之间不让人进出慈宁宫,怎么瞧都带着一股子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滋味,自己最大的靠山忽然像是有出事的征兆,韩贵人坐不安慰想要打探些消息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理解归理解,裴抒却不愿意替韩贵人解答疑惑。
一来,她还不能确定周宸心中是怎么打算的,太后逃不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