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孟抒悦她没事吧?”
“没事,还好你提前知会我们逐渐排查,不然真等那个定位器找出地址,估计警方还没抵达时,她们早就出事了。但听说你那个小外甥为了救她,就情况不大乐观。”
沈靳萧点点头起身,没有再多问。
他生怕自己再多问,这项保密任务就无法执行下去。
当去到国外治疗的第二年,记忆又开始丢失时,政委突然联系到他,告诉他当年他被林霜带离苏醒的第一个月,沈靳萧就找到政委,提出愿意趁此机会完成组织里的任务。
可第二年,忘记部分记忆的他又忘了这事。
后来政委又联系他,他才去医院查出自己得了这种罕见的记忆消退症。
在得知这一切后,他便开始用针在身上一点一点记下这件事,以防再次忘记。
沈靳萧很郑重地和政委保证绝不会再次忘记后,便同他告别驱车去了之前他和孟抒悦住的宾馆。
之前出宾馆时,被前台喊住索要床铺的赔偿。
当时他站在大厅里被一群人围观,觉得脸都丢光了,身上没带钱,只得留了公司的电话先行离开。
他至今能记得当时那个前台姑娘看他的眼神,语气里更是带着戏谑,调侃他体力不错。
如今,再次面对前台打量的眼神,他点了十张十块钱钱给她,“这些钱够赔床了?”
前台点着钱,摇了摇头,目光贱兮兮在他身上游走,笑道:“这些不够,卫生间里面还有个陶瓷浴缸坏了,你也要赔!”
最后她说着游移的目光向下,红了脸问道:“你是到底吃了什么补品,怎么有使不完的牛劲啊?”
沈靳萧整个头皮都麻了。
他确实没什么印象浴缸碎了,只记得当时他又太急了,而孟抒悦这女人又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所以他才有些恼怒,抱着她去浴室想让她回神。
现在想来,那段丢失的记忆里,孟抒悦不仅是个很好的饭搭子,肯定也是个很好的床搭子。
沈靳萧想得阵阵心惊,赶忙又点了一百块钱给前台,最后逃之夭夭。
回到沈家四合院时,天色已黑。
他合上院门,回到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