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红痕,因为力竭,手和脚都不受控地颤抖着。
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她滴水未进,更何况后来近四个小时的折腾,几乎把她榨干掏空。
原本她只是想简单录段简短的录像去刺激林霜。
但她忘了沈靳萧的体力压根不似常人,即便给他口对口喂了药,他依旧需要在精疲力尽后才能入睡。
此时的她脑瓜子昏昏沉沉,将舌头死死咬出血,才能换得一丝清明,强撑着如灌了铅的腿继续前行。
*
破旧的土坯房里。
小头挨着大头的肩膀,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角落里,听着那群票匪头子的谈话内容,惊恐得眼泪直掉。
为首的票匪头子是个膀大腰肥的壮汉,他手里摸着麻将牌在手上熟练组合重放,叼着烟笑得红光满面。
“这次真是赚大了,等下那娘们带来的赎金加上雇主给的十万,你们每个人都会分好几万,等下我们办完那寡妇,再把她卖到国外去还能个几千块的,我们哥几个晚上再去饭店里搓一顿。”
之前在街上拿棒棒糖的光头男嘴里吸着棒棒糖,看向角落里蜷缩抱团的两个小屁孩,犹疑着问道:“那两个娃呢,他看到我们了,要不要除掉?”
票匪头子吐了口唾沫,有点嫌弃道:“刚刚雇主娘们打电话过来,要我们留着那两孩子亲眼看他们娘受苦,真是最毒妇人心。”
“等下就给那两个娃痛快点,送他们上路吧……”
他摆摆手说得正气凛然,好像大发慈悲。
周围其余八个小喽喽却全都是一副彩虹屁,直夸老大善良。
紧接着,几个人边打麻将边商讨怎样折磨那个小寡妇才痛快。
直听得缩在角落里的小头眼泪流得更凶了。
他想,既然反正都要死,他求娘别过来。
一旦娘过来,指不定要被这群人折磨成什么样。
他的娘亲,他亲亲她的脸颊,她的脸颊就会留下一个痕迹,更何况受那些折磨。
就在他祈求上苍娘亲不要来时,土坯房破旧的门还是“吱呀”一声被推开,门口赫然出现娘的身影。
“娘……”
小头大喊出声,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