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白擎丰这么一个儿子。
那个手染鲜血的少年才逐渐蜕变成和他姓氏一般白的矜贵公子。
那个如恶魔般的杀神,他们以为早已死去,如今却再次苏醒,如有一把铡刀悬在他们头顶,随时都有落下的可能。
门再次打开。
白擎丰已重新换上一身白衣,情绪相比刚才似也缓和了不少。
他接过伍哥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上下扫视了他一眼,拍了拍他肩头道:“以后你不用去跟烟烟了,里面两个你收拾一下。”
伍哥僵着肩膀,低头应声,眼见那抹放浪不羁的身影逐渐远去,他才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看向屋里一地的血……
大街上,夏风骤起,满京槐花雨。
乳白色的花瓣如大雪纷飞般,撒满大街小巷。
巷口的年轻同志在静谧的路灯下拉着时下最流行的《xxx郊外的晚上》。
如时光流淌,又如激情迸发。
花瓣与音乐在夜空中碰撞。
天地间所有的坚韧蓬勃都在滋长,朝着那抹心之所往一点点蜕变。
能披荆斩棘,勇往无前。
点点槐花落在孟抒悦的肩头,夏风拂过带起她一头及腰的乌发。
长长的衬衫系在腰间,风吹过,后背鼓起,她整个人就像一只飞起的白色蝴蝶,逆风飞舞。
身旁是宋时轩低三下四的哀求声,可她却好像完全听不见般,眼神坚定一路向前。
“抒悦,对不起,我们之前是计划找人欺负你,但那两个女的真不是我找的,求你相信我。”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买了个蛋糕送你店里,我送你回店里好不好?”
“抒悦,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好担心,以后我不会再那样了,好不好?只求你别理我……”
宋时轩絮絮叨叨说了一路。
直到,他发现孟抒悦竟带着他来到了他久违都没回来过的宋家。
穿过院子,孟抒悦走在前头直逼灯光璀璨的客厅。
厅内传来电视的欢声笑语。
“砰!”
孟抒悦径直推门而入。
前几个小时,她当了缩头乌龟。
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