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过几次，”顾璟行突然道，“前几次我拒绝了，后来我告诉她我做了结扎。”
乔安：“……你扎了？”
顾璟行白她一眼：“要是真做了，我还用得着每次用套？”
哦，那就是说谎骗林汐。
乔安：“……为什么？不是说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即使没有感情也可以做吗？”
顾璟行想捏她的脸，看看这人脸皮到底有多厚，能说出这种话。
可随即又想到他们之间就是从肉体的欢愉开始，自己似乎也没立场反驳。
他清了清嗓子：“林洵友几次暗示我想让林汐生个孩子，我就用结扎的事堵住了他的嘴。
后来林汐有几次试好，有一次是在国……”
顾璟行说到这里一顿，犹豫要不要说出来让乔安高兴高兴。
那时候，顾璟行意识到自己对乔安有了越界的心动，自然对林汐没有兴趣。
“在国怎么了？”
顾璟行：“我没心情，又拒绝了她。再后来，林汐开始给我下药、道德绑架、求我，我都以嫌弃她脏为理由拒绝了。”
乔安嘴巴张成了大大的o型：“你嫌她脏？你直说了？”
顾璟行看她：“不对吗？”
还不对吗？
太不对了吧。
顾璟行看着乔安眼底的震惊：“她怀了孩子却栽赃到我头上，整个海城除了我本人，都知道她为我怀过孕流过产。
我不该嫌脏？”
乔安：“……刚才那一秒，我同情了林汐一丝丝。”
顾璟行拧眉，似乎不解乔安为什么会对她生出同情。
乔安：“林汐听到你嫌她脏的话，她是什么表情？生气了吗？”
“不知道，”顾璟行懒得关心她是什么表情，“说完我就走了。”
乔安快走一步，转过身扑到他怀里：“顾璟行，今晚我要奖励你。”
顾璟行停下步子，把人抱在怀里。
摸到她的手臂感觉到丝丝凉意，拉开外套裹住她：“奖励我什么？”
乔安踮起脚，在他耳边低语一句。
顾璟行眸子一身，压低声音：“你确定你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