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量着两人。
瞧着他俩这亲密又不自觉依赖彼此的模样,邓杨祁芙心里不禁泛起嘀咕,暗自盘算:
这俩孩子,分明是郎有情妾有意,互相喜欢着对方呢,要不要像当年自己那样,给他们下情人蛊,让这份感情更加稳固?可念头刚起,她的眼神瞬间黯淡,当年自己对钟离越下情人蛊的往事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那惨痛的结局、被背叛的伤痛,至今仍刻骨铭心。
她猛地回过神,犹豫片刻,轻声唤来身旁的丫鬟轻舞,声音温和却带着几分疲惫:
“你们去准备一下午膳吧。”
说罢,她再次望向李孟姜和周道务,眼神里满是复杂与纠结 。
过了一会儿,轻舞与轻烟端着一盘一盘又一盘的菜肴走进客厅,拿在圆桌上,吃完了午餐之后,邓杨祁芙拉着钟离镯玉往屋外走出去。
柔和的光线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映照着邓杨祁芙与钟离镯玉母女俩的身影。
邓杨祁芙双手轻轻捧起钟离镯玉的脸,动作轻柔得仿佛在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
她的眼神中满是无尽的温柔,那温柔如同春日暖阳,能将一切冰雪融化。
“玉儿,”
邓杨祁芙轻声开口,声音里饱含着深深的眷恋与思念,
“你回去长安之后,一定要告诉你的父亲钟离越,我会一直带着对他的爱,全心全意做好蒙舍诏的大祭司。”
她的目光紧紧锁住钟离镯玉的眼睛,似乎想要将这份深情通过眼神传递给远方的钟离越。
钟离镯玉望着母亲,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微微歪着头,忍不住问:
“那您为什么不自己亲手把情人蛊的解药交给阿耶呢?母亲,你们之间的感情如此深厚,若解了这蛊,你们就能毫无负担地在一起了呀。”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天真与不解,在她看来,父母相爱,就应该长相厮守。
邓杨祁芙听了女儿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她轻轻俯下身,在钟离镯玉的额头印上一个温柔的吻,那吻如同羽毛般轻柔。
“玉儿。”
她缓缓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坚定,
“我不会把解药给你父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