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存者们大叫大嚷着冲向对面的营区,又被营区围墙上喷射出来的火舌扫中、击倒。
显然这些人没有料到营区真的会开枪,毫不犹豫地开枪,当第一个人被子弹击中倒下后,有一小部分人仍然前冲,他们的情绪更为激动,叫喊的声音更大了。
有一部分人手足无措,他们冲出来的时候是理直气壮的,觉得平原师不该把他们救下来后,又不听他们自行撤离,还不理他们的反对意见,他们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行为会有危险,当死人的事情出现在面前,自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时,他们的手脚无处安放,有的人跨间甚至流下了黄浊的水流。
大部分人却是哭爹喊娘,转身向营地逃回。
一直没有停止射击的命令,枪声就这么冷酷地响着,继续前冲的人全部倒下,仍没有命令下达,那些站在营区与营地之间茫然无措的人全部倒下了,还是没有命令下达。
往回逃的人后背闪现出朵朵血花,等最后两个人中,一个背后中弹,倒在地上,一上冲击营地,也就是安置小区大门,扑倒在地上翻滚的时候,枪声终于停了。
接下来是长时间的沉寂,整整一个晚上,幸存者营地都没有大的动静出现,与以往完全不同,所有人都小心轻声说话,好似怕惊动什么。
第二天,平原师按预案开拨,愿意接受平原师指令,跟着混编的民众有七万,比登记的少了两万,这部分人被安排在队伍的中间靠后。
另外跟在部队后面的队伍人数有六万,比登计的少了五万。
有十一万人留在了幸存者营地。
讲述中,阎瑞锋插嘴感叹道,留下的这部分人后来陆陆续续以各种原因减员,去年得到的消息,剩下的人还没有原来的一半。
其实部队刚离开,幸存者营地中大大小小上百个组织就冒了出来,一些不愿依附某组织的幸存者被赶到营区外围,后来很长一段时间,营区内都在内耗,组织之间时有火拼,本就不多的人口不断损耗。
而且很快,营区的一些基本制度形成,抱团成功的,在竞争中胜出的组织开始压迫其他幸存去收集生活物资,他们以营区管理者的身份开始征收物资,也就是税收的雏形,营区等级森严的管理体制建立起来。
“我们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