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出气。
而紧随其后的老人,名叫李大文,虽然不是李大山的血亲,但按照同宗同族来算,原主需要管他叫一声“四叔”。
两人没精打采走在烈日下, 现在只不过刚过卯时,太阳已经悬挂半空,毒辣的太阳,让人每走两步,就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两人正在休息时,一个青年站在不远处的空井边,对着两人喊道:“四叔,三大爷,井里也没有水了,你们要想想办法啊!”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要是有办法,我们早就说出来了”李文生嘴里抽着旱烟,手中摇着蒲扇。
一个月的调养,李大山终于能下床了,他提着一个大木桶,来到井边,看着干枯的井水,一脸愁容,他是里正,要是还想不到办法,他里正也就做到头了。
众人见到李大山过来了,纷纷围上去让他尽快想办法, 李大山没有办法,只能先敷衍道:“大家别着急,我比你们还着急,一会回去我就去想办法。”
在众人都散去后,他一脸愁容的回家,放下手中的空木桶,坐在屋子里,摇着手中的蒲扇。
因为长时间不下雨,镇上的私塾,早就停课,李文轩不用上私塾,整天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捧着,拿本禁忌小说看。
在屋子读累了,他甚至还明目张胆的把书,拿到屋檐下去看。
家里就他一个读书人,其他人打字不识,他也不怕被人发现,读到激情处,甚至独自回到房间,练习左右互搏术。
正坐在屋檐下一脸发愁的李大山,看到李文轩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些许未消散的红晕,他并没有多想,而是一脸关切地说道:
“别整天把自己闷在屋子里死读书,偶尔也要放松一下自己,出去走走,舒缓舒缓筋骨,可别把身体给熬坏了。”
“知道了,爹。”
李文轩非常懂事地应了一声,然后规规矩矩地走到李大山身边坐下,轻声问道:
“爹,您怎么愁眉苦脸的,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哎,还能愁啥,还不是愁庄稼地里的那点事呗。”
李大山无奈地摇了摇头,放下手中的蒲扇,端起粗瓷碗喝了一口水,叹息着说道:
“都已经连续两个月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