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毫,只是执起玉箸,夹起一块蟹粉狮子头,稳稳放入公主面前的青花瓷餐盘中,温声道:“殿下请用。”
公主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欣喜,嘴角渐渐勾起,轻声道:“驸马喜欢便好。”
她说完,夹起任冰送来的那块狮子头,轻轻放入口中,细细品味后,笑意更浓,“口感不错,驸马也试试。”说着,她执起玉箸,也为任冰夹了一块。
二人你来我往,席间气氛看似和谐,却隐隐透着一丝微妙的试探。任冰低头品尝,心中却思绪翻涌。片刻后,他忽然眉头一皱,“家父年事已高,臣因公务繁忙,未能常伴其左右,又对殿下多有怠慢,实在惭愧。还望殿下海涵,若因臣之疏忽而连累家父,那臣真是万死莫赎。”
公主被任冰这段没头没脑的话弄得云里雾里,她那双澄澈的大眼睛直直望着任冰,眼中满是困惑与急切:“驸马这是说的哪里话?我既与你结成夫妻,便也当任大人如父亲一般。他是出了什么事儿么?”
她的声音微微发颤,手中的玉箸也不自觉地停了下来,目光紧紧锁在任冰的脸上。
任冰抬眼,与公主的目光相接。她的眼神充满关切,仿佛一泓秋水,毫无杂质。任冰心中微微一动,或许她真的对父亲入狱之事一无所知。
他轻叹一声,“殿下不必忧心,想是圣上体恤微臣,罢了臣的差事,让臣得以稍作休整。”
他的语气虽平静,却隐隐透出一丝无奈与自嘲。那声轻叹仿佛在空气中荡起一圈涟漪,打破了花厅内短暂的沉寂。
任冰的目光从公主脸上移开,落在满桌的菜肴之上,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箸,指尖在光滑的玉面上轻轻划过,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公主闻言,脸上顿时浮现出喜色,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她伸手抓住任冰的手腕,急切地问道,“真的吗?那我可要多谢父皇了。”
她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雀跃,若不是顾及身份,恐怕早已手舞足蹈起来。
任冰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微微一怔,他低头看向公主握住自己的手,那纤细的手指紧紧扣住他的手腕,仿佛生怕他会突然消失一般。
公主似乎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脸颊微微泛红,但却并未松手,只是轻声笑道:“驸马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