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被罚闭门思过。”
“哦?怎么回事?”
“前不久这风宁从外面回来,便向其他白慈三子游说,要将白慈观的一门功法,传给那快剑门弟子。白慈宫的老三风静纠集他人指责风宁意图将门派功法传于外人,让他闭门思过半年,因此这风宁便被关在后边一所房子里了。”
“你可知那是什么功法?”一直没有说话的无同子插话问道。
“我们安在白慈宫的眼线说,他恰巧听到了那日的事,据那风宁所说,那功法本来就不是白慈观的,而且极为普通,就算传了出去也无所谓,而且也不算外传,但风静却一口咬定任何功法外传都不允许,坚持让风宁闭门思过。”
“哦,白慈观的功法都在藏经阁么?”无同子似乎不经意地问。
“不错,据说一渺真人这些年的所得都在那儿,待此间的事了结,一定请两位师叔前去查看。”白长祖恭敬地道。
冲元子却摇摇头道:“我二人到这儿,可不是贪图他们什么功法,只是因为白慈观长期无人主持,陷入纷争,这才向双月真人请了宫令,前来解决观内大事,一切还是希望这千年道观,不要因此而断了香火,可不是为别的。”
白长祖连连称是,他想了想又道:“快剑门那小子可是有些门道,二位师叔还需要稍加注意。”
“呵呵呵……”冲元子轻声笑了起来,“咱们让那个什么快剑门来这儿对证,不过是随便找的一个小小理由罢了,谁还真在乎什么快剑门慢剑门?我倒不相信,在当今修道界,除了太清宫,还有什么人敢在我们上清宫面前装神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