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定地大喘着气。
“那女的什么意思?她刚才干嘛指我?”陆行川问。
“不清楚。”我说。
暴风雨还在继续,偏偏又停了电,屋子里也黑乎乎的。
小老板摸出蜡烛点上,既后怕又庆幸地望着我们。
“还好今天有你们陪着,真好,不然我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吓都要吓死了!”这人话里行间都透着实诚。
陆行川显然受了惊,时不时瞟一眼周围,生怕有什么东西会突然冒出来似的。
“放心吧,有我呢。”我安慰他。
“那女人为什么不指你?”他瞪着睿智的蓝眼睛问。
“可能是因为我没做亏心事吧。”我轻飘飘道。
“……”旁边两个惊弓之鸟集体陷入沉默。
不好意思,这玩笑,开得有点不合时宜。
店里只有一张小床,小老板让给了我,他和陆行川把椅子拼起来,当成简易床来躺。
“你们说,那女人还会不会再……”小老板开口。
“别说了!睡你的觉吧!”陆行川冷声打断他。
说完,沉默地把椅子往我床边推了推。
“夜里凉,大家挨近点暖和。”他欲盖弥彰地解释。
开始,大家还能闲聊几句。
伴随着外面哗哗的催眠白噪音,大家都逐渐起了困意。
“你睡吧,我来守夜。”陆行川说。
一阵冷风吹来,桌子上的灯突然灭了,三个人都立马精神抖擞。
算了,人生漫长,不差这一觉。
人总是对未知的东西格外忌惮,白天的时候虽然不怕,但是深夜细想却毛骨悚然。
就这样硬撑了一晚,无事发生,次日清晨是个风和日丽的艳阳天。
若非房前屋后的积水,这场暴风雨就像是场错觉。
那个奇怪的女人,竟然没有再出现,我们站在阳光下,都觉得匪夷所思。
吃早餐的时候,有路过的乡亲带来了坏消息。
昨晚雨大滑坡,把前后路全都给堵死了,至于什么时候能走,谁也说不准。
虽然是天灾,但却透着诡异。
小老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