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问话的时候，你不许开口。”老头冷冷道。
狗头总裁张了张嘴，郁闷地闭上了，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叫什么名字？”老头问。
“宋引棠。”我说。
“多大了？”
“二十。”
“还在读书？”
“……目前半工半读。”
听到这儿，他又皱眉上下扫了我一遍。
“做什么工作的？”老头又问。
“纹身师。”我如实报出了现世职业。
这行对老人家而言，接触的全是三教九流的人，不是个好工作。但，和冥王这个职业比起来，好像还是要略好一些。
陆老太爷的脸，果然肉眼可见地变成了黑青色。
“你是纹身师？”他重复了一遍。
不待我开口，狗头总裁抢着接话了。
“纹身师怎么了？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爷爷你不要搞职业歧视！”他理直气壮地替我辩解。
“我不搞职业歧视，但我鄙视学艺不精的人出来营生！”陆老头语气越发恶劣。
“您在说什么啊？宋引棠她可是圈子里顶级的纹身师，期间还曾拿过两次纹身大赛的冠军！”陆行川立刻反驳。
然而，老头脸上的嘲讽却更明显了。
“顶级纹身师？纹身大赛冠军？结果就把你从好端端的人，变成了现在不人不鬼的鬼样子？实话告诉你，我忍你那个奇葩狗头很久了！”他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淬了剧毒的飞镖。
……
这老头不是普通人吗？他居然也能看到陆行川的样子？
冷汗，唰地从额头渗了出来。
我的自尊，也在顷刻间碎了一地。
陆行川惊愕地看向他，满脸难以置信。
“爷爷，你、你、你居然看得到？怎么都没跟我说起过呢？”他瞠目结舌。
“有什么好说的，难道是什么光彩的事吗？都被祸害成这样了，居然还腆着脸追捧对方的臭脚，看到你那不值钱的样子我就来气！”陆老太爷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