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崇邺:“你想出去?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大哥的朋友、你的相好,他死了。”
白氏蹙眉。
“他被勋国公活活吓死了。这种窝囊废,亏你也看得上,真是瞎了狗眼。”骆崇邺道。
白氏似难以置信,又觉得他没必要撒谎。
她表情怔怔。
良久,她的唇才微微颤抖着:“不可能……”
“你还是相信我吧。说不定他夜里会托梦给你,叫你烧些纸钱给他。”骆崇邺道。
说罢,他转身走了。
白氏愣了好一会儿,才发疯。
她想要出去。
她要去找邱士东,亲眼看看他。她心里记挂了半生的男人,眼瞧着就可能团聚,他怎么会死?
骆家下人不许。
白氏大闹,甚至闹腾着要割腕。
丫鬟告诉了二夫人。
二夫人来告诉骆宁:“可怎么办?”
骆宁刚刚耍鞭结束,在初冬的天气里,额角微微见汗。
她随意用衣袖擦了汗,口吻淡而轻:“二婶,你给她一把匕首。告诉她,切深一点,切不到血脉死不了。”
二夫人:“……”
她没这么做。
真给白氏一把匕首,估计她也不敢割腕,但她会伤害别人。
二夫人只是吩咐人,看紧了东正院,不许白氏出来。
三夫人还来看热闹。
大少奶奶温氏这些日子“生病”了,听说是染了风寒,怕过人,不叫人探病。
“……娘,不如把大嫂送去庄子上。她住东正院,这个家里都被她带了晦气。”三夫人同老夫人说。
老夫人:“阿宁即将大婚,此时不宜动。”
白氏不成气候,随便她闹。
然而,家里人低估了白氏。
也低估了她对邱士东的赤诚。
为了能出去见邱士东,她竟是偷摸着派个丫鬟,连夜去找骆宥。
骆宥的乳娘左右为难。
“到底是你娘,你不能不管她;可侯爷那里……”
“心慈手软,害人害己,这是大姐姐说的。我娘想见我做什么?她分明是要害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