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是在侯府跟闻逸要画,被别人偷听了去也未可知。
林昭月越想越觉得不对,寒毛都竖起来了。
柳先生是赵泽的军师,他们一起经过数场生死局,这辈子都不会背叛。
杜春枝是赵泽新娶的老婆,不管是个摆设还是怎样,必定是为赵泽做事。
就算是姚知婉,也曾被杜春枝宴请……
!!!
这些人都是一伙的,那自己是不是被坑了?
林昭月当时就是一个激灵,一边烧纸一边咳嗽,一边跟闻逸说话:
“光让我生病有什么用?就知道欺负老实人。你若是在天有灵,今晚就托梦给我,告诉我是谁做的局。”
正说着,突然来了一阵风,呼啦啦把未烧尽的纸灰全都刮到林昭月身上,差点儿把衣服给烧了。
林昭月跑出老远,边咳嗽边拍灰,气道:“你冲我发什么脾气?你别忘了,你为了填自己的窟窿,还从我这儿拿了好几千两呢。也就我还惦记着你,就凭你那位夫人,怕是一个纸钱都没给你烧过!”
林昭月跳着脚,“我就多余给你送钱,你就穷着吧,没银子贿赂,几辈子也投不了胎!”
林昭月在后花园胡闹,差点儿把园子点了。在这之后她又养了大半个月,不停打听赵泽回来没有。
林重和林暄不时带回些消息,都是王爷如何神勇,柳先生如何多智。
林昭月好不容易止住了咳,想着丢失的古画,咽不下这口气。
她觉得,若是自己都不想法子,这画就真的找不回来了。落在别人手里还好,若是让杜春枝或者姚知婉得到,自己到死都不甘心!
林昭月整晚睡不着,她灵机一动,还真想了个主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