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她不是有个成衣作坊?”
“叫人给告了,没了。”
“谁把她告了?”
“不晓得是谁,那段日子霓裳嚣张得很,衣裳不好好做,做差了还不赔钱,该!”
大伙说话不讲情面,林昭月却仿似听不见这些,蹙紧眉头问道:“杜玲珑,你叫她什么?”
玲珑道:“我喊了那么大声的‘娘’,你没听到?”
林昭月难以置信,“你再说一遍,杜春枝是你娘?”
“没错呀。”
“你跟你娘姓?”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
“你们竟是母女?”
玲珑道:“这很奇怪吗?”
林昭月以往的疑惑迎刃而解,“原来你们是一家人!怪不得她派人到我作坊找茬,又去官府告我的状,你们勾结起来败坏我作坊名声,好把主顾都挖过去!”
“还用得着挖,告你之前,霓裳还剩几个老主顾?”杜春枝笑笑,“做得不好又不赔偿,告你活该!技不如人又不上进,就该落败!”
林昭月的火腾地就上来了,正要跟杜春枝好好掰扯掰扯,她哥林暄从后面走过来,提醒道:“王爷马上就到,好生等着就是,切莫另生枝节。”
林昭月捏紧了拳头,也知道现在发作不是时候,她睨着杜春枝,冷声说道:“真是没想到,杜当家早就进军京城,要在这儿分一杯羹了。你别忘了,那春泽楼原是我景王府产业。”
杜春枝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她,“瞧你这话说的,别不是得了癔症?”
“那酒楼你是怎么拿去的?”
杜春枝笑道:“你猜。”
“无论怎么到你的手,最终还是要还回来的。”
玲珑噗嗤笑了,脆生生道:“怎么青天白日的,有人做起梦来?还以为自己是当家主母呢?你怎么不想想,我娘能经营春泽楼,为啥就不是景王府授意?你再想想,春泽楼是哪个春?哪个泽?”
林昭月和林暄的脸色都变了,孟庆娘在旁边一直都懵懵的,听了这话猛地一激灵,“玲珑,你莫要开玩笑!”
杜玲珑笑得嘎嘎的,“这可不是顽笑话哦。”
孟庆娘拉住玲珑的手,说得又急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