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即便我想当老太爷,也得出点儿力不是?你若只是杜春枝,这件事千难万难,你也有法子解决,只是平白添了许多麻烦。但你若是景王妃呢?有多少人自动退让,又有多少人权衡一番,从对立到合作,这样岂不省去许多麻烦?”
杜春枝道:“可咱俩不是真夫妻,我哪好意思进王府当王妃?”
“陛下都见过你了,你不进王府,我不就是欺君?咱俩是一根绳上的,分不开了。”
杜春枝眨巴眨巴眼睛,“咱不是说好隐藏身份逍遥自在么?”
赵泽笑了笑,“逍遥不了的,只要我那大侄子晓得我在哪儿,就没法真逍遥,既然这样,我还不如回京帮你赚银子。”
杜春枝点点头,“也好,陛下发现你钻钱眼里了,没准儿更放心。”
这件事说开,赵泽又道:“你怎么不问问宋真卿如何了?”
“有啥可问的,你既然赶了过去,他肯定死不了,还得被余有年逼着去搬砖。”
“搬砖?他可没这志气。”赵泽道,“宋真卿被救出来,非说身上有伤站不起来,躲在医馆养着。他怕被抓回砖窑,便和一个去瞧病的富家子眉来眼去,最终看对了眼,做了人家的男宠。”
“啥?”杜春枝瞪大眼睛,“不是吧,他今后就以腚为生了?”
赵泽点点头,“还是个外室。”
杜春枝啧了一声,“他可真有出息。”
“你不生气?”
“我生什么气,他没受我教导,我也不是他娘。”杜春枝很是感慨,“真是现世报哇,老宋家祖上显灵,宋垚烧纸的时候一定得告诉祖宗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