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色。
直到发现自己衣襟完好，身体也没有什么其他异样之后，内心之中，这才长长松了一口气。
只是，看着顾乘风的眼神中，依旧写满了无尽的警惕之色。
“我若要对你做什么，你以为你还能安然的躺在这里吗？”
看着少女，顾乘风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后抬手指向了远处血光覆盖之地的方向，“你看看，应该就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
紫霓裳呼吸微微一窒，她明白，眼前少年，说的是事实。
也下意识的抬眼，顺着顾乘风所指的方向看了过去，远处那无尽血光，仿佛瞬间激醒了她脑海中，尘封的记忆一样。
脑海中的记忆如泉涌。
让少女整个娇躯，都不禁轻轻颤抖了一下，转眼，在那张玉颜之上，就多出了一分痛苦之色。
她想起来了。
之前，在山巅时，有一名少年，曾提醒过她什么，只是她并没有在意。
而后没过多久，便有血光，突然从虚空降临而下，还不等她有所反应，血光就侵入了他的脑海当中，让她的整个意识世界，都陷入了一片血色之中。
无尽的杀戮驱使着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开始对周围的一切，发起攻击。
包括追随她而来的那些父亲派来保护她的人！
依稀间，还能记起，她的雷霆，已经将那三十几人，完全覆盖其中了。
不过再然后发生的事情，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整个人都已经完全被血色杀戮气息所支配。
当再有意识，就是被顾乘风拦腰抱着的场景。
略带颤抖的目光看着远处，血光覆盖区域之下，那宛若人间炼狱一样的厮杀场景。
尤其是在看到，那一道道宛若血色战傀一样的，完全丧失心智，只有杀戮的人影时，紫霓裳的心神，都不禁再度狠狠颤了颤。
“难道……我刚刚，也是那样的状态？！”
她满眼难以置信的颤声轻语。
“那倒没有。”
顾乘风摇头道。
“没有吗？”听到这话，她也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没有变成那般只知杀戮的不人不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