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笔迹,但……依紫悦的性格,她不可能这么做的”,戚宇轩纳闷。
“不对,我总觉得怪怪的,飞扬,把紫悦写给我的信拿来”,戚宇轩吩咐。
李存勖也放下剑,
“戚宇轩,你和紫悦厌憎我,我可以理解,我离开,但你不能动手打她”。
戚宇轩回应,
“我打她是我不对,但之前的孩子是你和她的,你为什么要欺骗我”。
“你简直疯了,戚宇轩,谁告诉你,那孩子是我和紫悦的”,李存勖怒道。
“来了,来了”
云飞扬将一团皱巴巴的纸拿了过来。
“你自己看下,你还想抵赖”,戚宇轩道。
李存勖展开,眉头突然紧皱起来:
“什么,岂有此理,什么时候紫悦将你当兄长了,那孩子的确是你和她的,我从未和她同过房”。
“你收到这封信,是紫悦亲自给你的吗”,李存勖问。
“不,是在桌案上的一封信,飞扬拿给我的,刚开始我也不信,可这的确是紫悦的笔迹。”
李存勖蹙眉思索:“看来,我们都被耍了”。
“为何这样说?”戚宇轩问。
“还能有什么,世上有一种人能模仿很多人的笔迹,而这极有可能是朱温的计谋,我们都上当了”,
李存勖叹气。
“这……,紫悦可能一无所知,我们都……误会了”,戚宇轩低语。
“走,我们快去看看紫悦去”,
李存勖和戚宇轩刚从方才的对决中缓过神来,匆忙赶往邱紫悦的住所,心急如焚。
推开房门时,屋内空荡荡的,唯有烛火微弱地摇曳着,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某种遗憾。
而庭院中的景象更让人揪心——
一对空酒杯、一个空酒壶静静地躺在地上,显得格外刺目。
“紫悦又玩失踪了……”
李存勖喃喃自语,语气中透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无助。
他低头看着那些酒具,心中涌起一阵酸楚。
“紫悦,你别走!”
戚宇轩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他站在原地不动,目光死死盯着那片庭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