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深处。
最终，欧阳并没有直接离开。
明楼作为帝陵的碑楼，既是地下寝宫的出入口，也是摆放雕刻纪念悼文的地方，上面简述了墓主人的生平以及功绩。
碑上的繁体楷书欧阳连蒙带猜勉强能看懂三分之一，没想到朱琇莹这位性格似乎跟几岁小孩似的小公主，居然能认出一大半。
天亮了，原定计策已经确定不再实施，欧阳必须得回邕城了，不能继续在这浪费时间。
朱琇莹还是不愿离开献陵，欧阳只能叫她自己小心，并提醒她千万不要再试着进入陵墓。
至于她会不会听，就不是欧阳能够控制的了。
很遗憾没有机会让秦明月为算计自己这事付出代价，但离京之前欧阳还是去医院跟她见了一面。
秦氏夫妇还是那个样子，离不开人照顾，但相比如死人般直挺挺躺在病床上半死不活的样子，现在至少有那么一点活人的样子。
秦明月心情明显比之前好了不少，对欧阳的态度也有些变化，不过也就是对待普通朋友的样子。
听到欧阳马上就要离京，她似乎有些意外
沉吟犹豫了一下，她才说道：“我现在一无所有，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
“任何要求吗？”欧阳微微挑眉，假装轻浮地调侃道。
秦明月咬了咬嘴唇，点头轻轻“嗯”了一声。
她的脸色没有因为羞涩发红，而是有些青白，整张脸都紧绷着。
这和之前那次不同，看似都是一样，实则有本质上的区别。
天龙八部都看过吧？
段誉的母亲刀白凤，她为了报复段正淳做了什么相信大家都知道，那就是报复心理作祟冲动之下做出的不理智行为。
这本是一个秘密，如果她不说出来，或许永远没有人会知道，连段延庆自己都不知道。
可是为了让段誉活命，她亲手撕下自己的尊严。
看着秦明月有些紧张的眼神，欧阳笑了笑：“那先留着吧，如果我还有机会来京城的话！”
前路艰险，生死未卜。
以后的事，谁又能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