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仍挡在门前,语气恭敬却坚决:“小侯爷有令,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落雪冷笑一声,手指按在刀柄上,寒光微闪。
“你睁开狗眼看清楚了!裴公子如何算的做闲杂人等?那厢房中躺的可是裴府的姑娘,与你们侯府并无半分关系!”
侍卫依旧不动,只是微微侧身,将门挡得更严实了些。
他虽未拔刀,但身形挺拔如松,显然不会轻易退让。
裴之眯了眯眼,抬手示意落雪退下。
他盯着侍卫,淡淡道:“你倒是忠心。”
侍卫垂眸,面上不卑不亢:“职责所在。”
屋内,顾云澈已快步走到沈知凝床前,见她面色苍白,唇边还带着一丝血迹,眉头顿时紧锁。
他伸手探向她的额头,触手却不滚烫,应当只是体内的寒气尚未褪尽所致。
“怎么又咳嗽了?”
少年低声问到,语气里是掩不住的担忧。
沈知凝靠在软枕上,故作轻松:“无碍……只是喉咙有些痒。”
见她还在自己面前逞强,顾云澈抿唇,转身朝门外吩咐道:“来人,将侯府库房的那盒冰片膏取来。”
门口的侍卫闻言,立刻应声而去,丝毫不耽搁。
他起身倒了杯参茶递到她手中,“这冰片膏对于止咳平喘倒是有奇效,凝儿且先吃着试试,若是不好了,我再去找些旁的方子。”
沈知凝接过参茶喝了一口,干涸的嗓子瞬间就湿润了许多。
她轻轻抬眼看向门外,低声道:“可是表哥来了?”
“他若是知道我没有回府,定是要生气的”
顾云澈握住她的手,安抚道:“不必理会,裴府那地方哪会适合你养病,还是呆在这里我更为放心。”
沈知凝自然也是知道这一点的,她平日虽然身体看着柔弱,可也从未生过这么久的病。
再加上张御医话语字里行间的意思,她心下此刻已有几分明白。
这次的病之所以久治未愈,不是天灾,更为人祸。
可如今裴之已经亲自上门要人,她在侯府躲着也不是个办法,但这裴府她也是实在不想回去
“凝儿不必担心,”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