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发烧烧起来可是会要人命的。
这一番话说下来,一般人都会帮忙。
但许清荷却不说话了。
她身边的丫鬟站了出来,字字珠玑:“裴府向来最重规矩,既不是你的东西,怎好腆着脸讨要?”
“不过是个风寒,我倒是瞧着表姑娘身体好得很,刚刚在老太太房中还能端端地站在那,怎么我家小姐一要回斗篷,姑娘就突然病重了?”
“还是说,表姑娘其实根本不想还这斗篷?”
“你!你无理取闹!”玉珠气得浑身发抖,“一个斗篷而已,若不是我家小姐生病了,才不会稀罕这东西!”
要知道,沈知凝平日里用的东西哪件不是旁人求之不来的珍品!别说这紫鼠斗篷,便是白狐裘的,小姐都有好几件
玉珠越想越气。
要不是小姐生病了这斗篷求着给她,她还不要呢!
“你们真是欺人太甚!”玉珠叉起腰,将小姐护在身后,“我倒是要去找表少爷评评理!看看这紫鼠斗篷是不是你们的!”
她就不信了!银香姑娘可是修竹阁的一把手,平日里做事定是小心谨慎,怎么会把表少爷送给许小姐的斗篷借给小姐穿?
那丫鬟见状,也更起劲了,“去,你去呀!”
“我就不信了,裴公子会为了自己的未婚妻护着外人?还是这么个无亲无故的表姑娘!”
见她还在激自己,玉珠抬脚就要往前院奔去。
刚迈开脚步,她却被沈知凝冰凉的手按住。
前院传来寿宴开席的云板声,沈知凝将喉间腥甜咽下,挺直脊背朝垂花门走去:“既是裴家规矩大,那便请许姑娘好好收着自己的东西。”
许清荷脸色骤变,正要追问,却见那抹单薄身影已转过回廊。
寿宴设在暖香坞,地龙烧得正旺。
沈知凝刚踏进雕花门,热浪混着酒气便扑得她眼前发黑。
玉珠忙扶她坐在最末席,只待了一会儿,沈知凝便觉得自己身上愈发燥热,甚至连坐也坐不住。
她连忙又扶着玉珠的手走了出去。
秋风萧瑟中,因着没了斗篷,所以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纱裙,远远看去,娇娇柔柔的,有种弱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