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喜好似的。
待许清荷扶着老太太去前厅后,方梨站在堂内咬牙切齿道:“一天净会收买人心!这八字还没一撇呢,真当她是裴府的少主母了!”
“啐,真不要脸!”
日光透过雕花窗棂斜斜洒在青砖上,沈知凝拢了拢紫鼠斗篷的毛领,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银簪粗糙的纹路。
玉珠从自家小姐手中接过簪子,心底正觉得许小姐还挺有心时。
沈知凝嘴角缓缓勾起一抹笑容道:“你当她有这么好心?这簪子的云纹收口处,做工如此粗糙,看起来像是小摊上买的杂货。”
“旁人的簪子都流转着蜜蜡般温润的光泽,只有我的泛着青灰。”
许清荷,这是在嘲讽她呢。
意思是觉得自己配不上好东西,不管是人还是物,只有许清荷剩下的,才能给她。
沈知凝的声音带这些不屑,玉珠却真真切切地听进了耳中。
她本以为许小姐人还不错,没想到竟也是为披着羊皮的狼!
玉珠的目光霎时就变得仇视了起来。
她恨不得将簪子扔到许清荷身上,然后再狠狠地朝她脸上啐两口唾沫。
这样的白莲花,还是快点滚出小姐与表少爷身边!
随着前院的锣鼓声响起,福寿堂内的人很快都走了出去。
方梨一出门,就狠狠地将簪子扔到地下,杏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什么破烂玩意也敢送我!我还不稀罕呢!”
她上次借着小侯爷的生日宴费尽心机下药,没得逞不说,最后还促成了裴之与许清荷的姻缘。
听说那晚表哥与那贱人整整待了一刻钟
一想到刚才屋内裴之看向许清荷时的眼神,许清荷那副少主母的做派,方梨绞着帕子的手背就浮起青筋。
她快走了两步,也没管身后的沈知凝,便红着眼跑开了。
跟在身后的桃蕊害怕落人话柄,赶忙将自家小姐扔在地上的银簪拾起,而后也小跑着追了出去。
裴书臣一想到春桃的事,便心情沉重,于是便称病回了锦玉轩。
而福寿堂内此时剩下的便只有沈知凝与裴念安了。
沈知凝自然不可能跟裴念安扮演亲密无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