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也得对接二位的时候,我好知道请两位吃啥能走个后门。”
师父捋了捋胡子道,“这个你算是问对人了,无常二位最爱吃的就是肉串,烤肉串,但是有个必须注意的地方,绝对不能用铁签子,得用木头签子,而且必须是柳木的,酒就喝最便宜的烧刀子就行,喝之前也得用柳树枝在里面搅合几圈,这个为啥我之前给你讲过,不用柳木做媒介,哪怕是无常二位也是吃不上的。”
我点点头,暗暗的记了下来。
后来,我出了院,虽然休学了整整一年,但是也正是因为这一年跟师父系统的学了他的本事,才有了后来的这些故事。
之后的几年,又来来回回见过三四次两位无常,大约有两次是在医院,还有一次是在一家农村地主的家里。
说是地主,却不是旧社会那种地主老财,而是在农村包地包的很多,并且自家本身就有很多田地的一家人。
记得那回是什么事儿呢,这家的老太爷去世,师父说领着我吃大席去,本来我是不想去的,但是师父说,这家的大席吃着有意思,我就勉强同意跟着师父去了。
因为东北农村的大席,不论是红事儿,还是白事儿,基本上都是差不多的,大铁锅做的大锅菜,每个菜的味道几乎没有什么区别,都是黏糊的,确黑的,齁咸的,后来几十年后,我定居了广深市之后,最最怀念的味道也是这三个,因为,它们代表了,家乡。
但是小的时候,却是最腻味农村大席,不过去就去呗。
跟着师父到了那,却让我大跌眼镜,这和说好的农村大席好像不太一样呢?
只见,这家的院子就和东北农村完全不一样,远看院墙就有两米五高,并且那会儿就已经在边缘贴上了瓷砖。
进了院,就更不一样了,院里搭着一个一个的遮阳大棚,每个棚下都放着一张红木八仙桌,围着桌子八张太师椅,一眼看去,都是红木的。
这算事儿嘛,不算,因为这个院子我粗略数了数,这样配置的桌椅有三十来张,桌上摆着几个菜我可数不清,但是每个菜都盖着青花盘子,应该是为了保温。
这还是东北赶大席嘛?我怕不是走错了吧?
满院的桌子基本上都坐满了,来的宾客倒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