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馋,但却没有一人妄动,这就能看出岳飞其部军纪的严明了。
而作为飞虎营统制官的时迁,可不仅仅是摆弄热气球而已,所见所闻那都是要记在小本本上的。
相对于这边的轻松,耶律余睹就显得忧心忡忡了,尽管没有表示出来。
可是一直没什么话语,本身就是一种态度。
太师奴等猛安和谋克们,事实上并不是畏惧那只大号孔明灯,他们甚至也自己做过,只是没那么大而已。
而且,那东西明显还需要绳索牵连,免得随风飘走,对攻城方面显然根本没什么实质性的助力。
可是这种事,就像是村落里忽然飞起来一只风筝,那孩子玩的很开心,尽管风筝对种地还是打猎都没有帮助,但忍不住就想要。
在得到手之前,心中的酸楚之类的复杂情绪也是难免的。
“说不定只是纸老虎吓唬人的玩意儿!”
耶律余睹意识到自己不说话不行了,可话一出口,就像在说那家采的一大筐山葡萄都是酸的一样。
“这个事必须要上报给燕京!”
女真猛安拿出仅存的海东青,他的地位、哪怕是耶律余睹的万户地位,都不够资格养海东青。
这只是完颜宗望此前放在此地,一旦有紧急军情好放飞回燕京。
“这种小事,还是先缓缓吧。”
耶律余睹摇摇头:“海东青应该用在更加重要的事情上。”
“不,耶律万户,在俺看来,这个东西就跟去年汴京大战出现的火铳和火炮一样,在真正展现出威力之前,就该得到重视的,别忘了二太子为什么而死。”
女真猛安居然难得地说出一番道理,但耶律余睹怀疑肯定是四太子的口风,他不信这个野人能原创出这些话。
当然,这些女真猛安其实都知道是什么意思,又不是傻的,而是很难用汉话说出来罢了。
通常情况下,契丹和女真之间的交流,只能用第三方的汉话。
耶律余睹摆摆手,其余猛安和谋克,蒲辇(五十夫长),纷纷退了下去。
只是离开时看向万户的眼神都有些冷漠。
仿佛嫁错了人一般。
耶律余睹的亲随也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