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将军有心了,这的确是个大问题。”
武洪顿了顿,道:“事成之后,郭将军可有打算?”
“自是听从郎君安置,不过若说打算,倒也是有的”
郭药师苦笑一声:“末将本是辽人汉臣,如今辽国覆灭,赵宋江山眼看就要入郎君之后,普天之下,便只有金人给末将的屈辱仍在,臣愿北行,与金人作战,不死不休。”
“这是将来的国策之一,但也仅仅只是之一,西夏,大理,交趾,乃至狮子国,世界那么大,郭将军不想去看看?”
武洪淡淡一笑,端起茶盏轻轻点了一口。
“末将必将赴汤蹈火。”
郭药师当即振甲起身,拱手施礼,而后大踏步离去。
趁机向武洪表忠心,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
其他部队,就连老西军的韩世忠都放出去对金人衔尾追杀,而他郭药师只能驻守汴京周围,打打地鼠。
且北上重镇陈桥又有武洪坐镇把守,说是监督分配军田地契房契,不能让军兵流血流汗又流泪。
可郭药师知道自己真要是信了,就是傻子。
他跟所有分配军田房屋的士兵都不同,他的根不在这里,或者说他已经是个无根之人。
只有做了武洪手中的刀,他才能有价值的生存下去。
否则要么雪藏,要么死亡。
郭药师接连跳槽,肯定是想要更有价值的活着的。
武洪本身就是炊饼郎,大饼自然也是毫不吝啬的一筐又一筐的丢出。
郭药师若是能扛住才怪了。
左右无事,武洪又回了后衙。
多少有点乐不思蜀的意思了。
‘武洪啊武洪,你可不能这么堕落下去,从明日起,必须要自律’
他一边激励自己,一边入了赵福金的卧房。
冬日里,赵福金的被窝暖烘烘的,抱起来又香又软。
亲一口,香高滑口,滋味甜醇,回甘甜丝丝的。
像极了前世那青涩又短暂的初恋。
赵福金埋着头,往武洪怀里拱了拱,面颊泛着一抹红。
“做梦了?”
武洪有点坏笑的往下一探,却捉到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