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
江然解释道:“张县长,江镇长的话也没有大错,如果不尽快处置,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江然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张超森粗暴地打断。
“江县长!”张超森突然将手中的茶杯重重顿在办公桌子上。
那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办公室内回荡,碧螺春的茶水溅落在红木镇纸上。
如同肆意流淌的墨迹,蜿蜒成一幅诡异的图腾。
张超森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你入职多年,可曾见过真正的‘后果不堪设想’?”
“你可知,有时候,急于求成比不作为更加危险?”
“我们需要的是深思熟虑后的行动,而不是盲目的冲动!”
“而且,我们说话不在一个频道上,我说的是他的脾气个性。”
“你说的是什么?”
张超森吹开茶沫的动作像在掸去某种不存在的尘埃,眼神里透露出一丝不耐烦,“我们真是各说各话。”
江然听了这话,心里一紧,嘴唇嚅动了几下。
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中央空调出风口飘落的灰尘在三人之间悬浮。
江昭阳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张超森都会挑碴子,吹毛求疵。
他深知,在这个场合下,任何进一步解释都可能成为张超森口中新的“靶子”,被无情地拆解和批判。
他索性不再言。
闭目假寐起来。
江然不着痕迹地瞥了眼始终闭目养神的江昭阳,后背已然沁出冷汗。
江然不得不继续道:“我知道您工作忙。”
“您马上又要继续接待台商考察团。”
“现在不过是中场休息15分钟。”
“这事情您知道,心里有个数就行了。”
说到这里,江然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接下来的言辞,又似乎在等待张超森的一个反应。
然而,张超森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情绪波动。
他明白,至少自己暂时避开了那个敏感的话题,为接下来的交流留下了一丝转机。
“张县长,其实魏书记也是体谅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