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市唯一的a类许可证,这是其他公司无法比拟的。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对话。
江昭阳接起电话瞬间变了脸色,“家属有些情绪失控?”
“我马上到!”
然而,电话那头似乎传来了转机,“等等,你说现在通过耐心沟通,他们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
刚要疾步而出的江昭阳,又回来了:“邱书记,现在到了要借重你的威信的时候了。”
“怎么一回事?”
“刚刚接到的电话是王鼋打来的。”
“他报告说现场有些死者亲属因为悲痛过度,情绪完全失控,突然发难。”
“他现在有些手忙脚乱,穷于应付。”
“王鼋作为厂方的代表,确实处于一个很尴尬的境地。”
“无论他在哪里,都可能成为众矢之的,受到亲属们的围攻和指责。”
“就算他暂时平息了这场风波,也难以保证后续不会再生出其他事端,就像是按下葫芦浮起瓢,还会有事的。”
“我看,最好能有我们政府的领导亲自在现场值班,与殡仪馆的工作人员相互配合,做好亲属们的安抚和稳定工作。”
“同时解决他们的一些实际困难和问题。”
“好!我安排镇上所有的副科以上领导参加轮值。”
江昭阳想了想,“这个吗?方案稍微完善一下,副科以上的领导安排值夜晚班,确保夜间有人负责。”
“那白天呢?”邱洪追问道。
“白天,我看还是让宁凌淇驻守在那儿为好。”
“因为她口词伶俐,能说会道,会见机行事,做思想工作那是一套套的。”
“好!”邱洪忽然轻笑,“你倒是会挑人,宁家那丫头确实是个鬼灵精。”
邱洪想起两年前拆迁纠纷现场,宁凌淇是怎么用本地方言唱起哭嫁歌,把举着铁锹的老汉唱得老泪纵横。
宁凌淇鬓角别着的白玉兰在摄像机前晃啊晃。
第二天的舆情简报果然全是“最美调解员”的正面报道。
江昭阳从手机里调出一张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