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商同环保、工商、税务等相关部门共同办理,老爷子,我也需要请您作为乡贤代表参加。”
“当然,这取决于您的身体状况或者是否有时间。”
暴雨不知何时停了,蝉鸣重新响起。
说完,江昭阳也剧烈咳嗽起来。
可能是刚才淋雨引起了感冒。
李万春老人忽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这是我家老婆子熬的枇杷膏,治咳嗽比西药管用。”
“可别小看了这些老方子。”
他别过脸去,手杖轻轻碰了碰江昭阳沾满泥浆的皮鞋,“你这个娃娃镇长啊,虽然年轻,但我看得出来,你心怀百姓,将来定能成为一个好官。”
说着,老人走到刚才林维泉坐过的那把椅前。
他用手杖轻轻敲了敲椅背,“坐这把椅子的人,肩上扛着的是整个乡镇的希望与未来,得时时刻刻想着为民请命,才行啊。”
“可是,他不配!”
老人的话语每一个字都砸在了江昭阳的心坎上。
江昭阳忽然想起了什么,“殡仪馆那一边的情况怎么样?”
李万春老人回答道:“死者亲属轮流守着冷冻柜呢,一刻也不敢离开。”
“为什么?”
“怕被人偷偷火化。”
江昭阳道:“您放心,不会有这样的事的。”
“可是死者亲属不相信。”
“老爷子,死者亲属处于那种环境之中,难免悲上加悲,对他们的身心健康都是极大的伤害。”
“得想办法让他们暂时离开那个环境。”
“至少得让他们回家休息,您说呢?”
“你的意思是?”
“我想,还是换人去守,动员他们回家。你觉得如何?”
李万春老人闻言,摇了摇头,苦笑更甚,“你们镇上干部去守?“
“他们亲属会怀疑监守自盗呢。”
“不,老爷子,我有一个更为妥当的想法。”
“什么想法?”
“让天晟水泥的工人去守。”
“他们现在肯定人心不安,骚动不已,也让他们有个事做。”
“因为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