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是吗?”
“不对吧?”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让宁凌淇有些傻愣,“此话怎么讲?”
“抓我的是森林公安局,可不是你说的县公安局,这不是张冠李戴吗?”
宁凌淇一时语塞。
“宁镇长。”江昭阳的面容上浮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戏谑,“你说的这位同学……不是在森林公安系统吧?”
“莫非,是你记错了?”
他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刚好让病房内的每一个人都能清晰听见。
病房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邱洪突然对墙上的《患者须知》产生了浓厚兴趣。
他的目光紧紧瞧着那些文字,硬是强撑忍住没有笑出声音来。
“这个……”宁凌淇涂着唇蜜的嘴唇微微颤抖,支吾着,“刑侦和森警嘛,毕竟都是公安系统的一部分,内部协调……”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江昭阳闻言,缓缓地从病床上支起上半身。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你同学是能把手伸到森林公安局领导案头那儿?还是说……”
他故意拖长尾音,“宁镇长连我被哪个部门带走都没搞清楚?”
病房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死寂无声地蔓延开来,连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宁凌淇的脸庞瞬间绯红。
她显然没有预料到江昭阳会如此说。
她身后的董先突然弯腰做出要系鞋带的动作。
他却全然忘记了自己脚上穿的是一双擦得锃亮、根本不用系带的皮鞋。
病房内的其他人或是假装没有听见,或是凝视窗外。
“哎呀,江镇长真是明察秋毫。”宁凌淇突然笑出声,声音尖得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我这不是急糊涂了嘛。”
“其实还托了县检察院的……”
“宁镇长!”林维泉倏地说话了,他马上圆场道,“江镇长需要休息,我们就别在这里聒噪了。”
他转身时带起的风掀翻了床头柜上的病历本,纸张哗啦啦散落一地。
“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