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阮青梅看看着阮四月,
“我想出去住一段时间。我不能在这里,给你惹祸。”
说着就起身去收拾行李,
“怎么了这是?”
阮四月很纳闷。
庄寒虽然人挺渣的,但不是那种动不动打打杀杀的人,就算两个人谈得不愉快,应该也不至有暴力倾向。
“我把庄寒舌头咬了,我怕他来报复。
我不能给你遭祸,我出去租个房子,回头,他再找我,我就跟他说,我出去住了,不让他再找到这里。”
阮青梅说。
“什么?你不会咬掉他舌头了吧?”
“没那么严重,我又不傻,应该就是一点流血吧,
但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搬走吧。过一段,确定安全了我再搬回来。”
“你搬走,你一个人,如果他找到你,你不是更不安全吗?”
阮青梅惨然一笑,
“那也是我活该的,我不能在这里拖累你。”
阮青梅收拾几件简易的衣物,还打包了一床薄薄的被褥,就往外走,阮四月跟上去,
“你都没有找到房子呢,这会子都晚了,你去哪里去,要找房子也等明天吧。”
“没事,又不是长租房,随便找一个小房子就行了。”
阮青梅说,
“我就去雷哥附近找一个,那里的房子便宜好找。”
“那,你找到房子,一定不要告诉庄寒。”
阮四月对阮青梅一点也不放心,这个脑子进水的女人,真猜不出她什么时候能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阮四月想陪着她去房子,却被阮青梅推了回来,
“现在,我就是一个炸弹一样,庄寒刚才虽然没有打我,保不齐回去后,越想越生气,就回来找我麻烦了。”
阮四月虽然不放心,阮青梅还是坚持一个人走了。
好在这里的房子好找得很,阮青梅打了摩托车走到居民区,不大会就租下了房子。
在这里想租房,如果对于阳光,价格环境等不太挑剔的话,那是分分钟就租到了,
因为到处都是一栋紧挨着一栋的居民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