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你换上衣服,跟我出去”
“啊?”
阮四月一脸懵,
“去哪啊,这我都洗完澡换好衣服了。”
“四月,我被骗了,咱们要是去得晚了,骗子肯定跑了,
咱们现在去,说不定还能抓住她,追回一点钱。”
阮四月懵了,
“你不会是?”
阮青梅很气恼,
“是,我后来,偷偷去报名交钱了,这一个多月,我在那里交了有三万多块钱了,一个人影也没有见,电话也没有和外国人通过一个,
和这电视新闻上讲的骗局一模一样。
咱们赶过去,说不定能讨一点。”
啊,阮四月大惊,
“你啊,我当时怎么说的,你怎么答应的,你脑子里都是水吗?”
阮青梅擦了擦气恼的泪,
“有病乱求医嘛不是。你要是让你哥把咱们俩弄出去,我还用这样被骗吗?”
“唉”阮四月叹了口气,又看看外面的天,
“青梅,大晚上咱们俩去讨钱,你确定?
别钱没讨来,反讨一顿打,能干骗子的,你觉得会是只有一个人吗?”
“那怎么办,这钱就当打水漂了?”
“只有报警,而且,这钱,即使报警,怕也是拿回来的可能不大。”
阮青梅想想,也是,人家收到钱,说不定马上转移花了,能干这个的,想必也都有两把刷子,说不过背靠大树。
“算了,报警如果拿不回钱,也没有什么意义,倒是去丢人。
四月,咱们叫上雷哥,一起去试试,能讨一点就讨一点,不能就算了,
那里一下到晚上十二点都是开着门的。”
阮四月再度叹了口气,看着阮青梅,微微摇头,阮青梅啊阮青梅,能不能做点靠谱的事啊。
阮四月打电话给雷哥,刚叫了一声雷哥,被阮青梅作手势制止她。
她捂住话筒问阮青梅,
“怎么了?不叫雷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