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笑容,
“谢什么,好歹青梅也跟我一场,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雷志勇打电话请了假,和阮四月一起守着阮青梅,直到阮青梅出了手术室,慢慢清醒过来,看到身边的雷志勇和阮四月,像做梦一样,
“四月,我还活着吗?”
“青梅,你还活着呢,说什么傻话,”
阮四月握住阮青梅的手,挤出一丝笑容,
“医生说,幸好送来及时,没有事。如果雷哥再晚去一个小时,后果不堪设想。”
“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晚上肚子疼得厉害,我以为晚上吃坏了,想着忍忍吧,后来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你自己月经延迟都不知道,你宫外孕了。
你这也太不知道操心了。幸好,还来得及时,”
医生有点生气。
对于这种不自爱的女孩子,医生的态度也很难好起来。
阮青梅得知这个消息,惊呆了,
“我月经一直不规律,我一直有措施的。”
“什么措施都不是百分百的安全。以后一定要注意了,你现在切除了一侧输卵管,另一侧也有炎症有粘连,下一次怀孕要注意了,
还是容易宫外孕的,再宫外孕的话,这辈子可就难有孩子了。”
医生是个中年女人,看着阮青梅的眼神,有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像一个生女儿气的母亲。
阮青梅的泪水流了下来。
“雷哥,是你送我来的?”
“是雷哥,要不是雷哥发现你不上班,电话不通,马上去踹你门,你可真就要出大事了。”
阮青梅看着雷志勇,“雷哥,”
泪水流了下来。
雷志勇抽出几张纸掩在阮青梅的脸的一侧,
“哭什么,鬼门关走一遭,活着回来,得高兴不是。”
雷志勇这么一说,阮青梅哭得更厉害了。
“是我不好,你们两个人都不上班,耽误挣钱,还花你们的钱,你们哪里来的钱给我做手术,”
雷志勇说,
“幸好阮四月刚发了工资,不然,真凑不够手术费。”
阮青梅无力地伸手,阮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