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是,认真了?”
凌峰苦笑,“邵哥,你一定帮哥们照顾着点。”
邵松林点头笑道,
“放心吧,兄弟的女人,就是我邵松林的,兄弟。”
这断句方式让凌峰打了他一巴掌,
邵松林年纪三十上下,比凌峰大了几岁,因为是老乡,又都是混得尚可的领导,平时联系稍多些。
……
第二天正式上班,阮四月和阮青梅分到了一条线上,两个坐相邻的座位。
阮青梅一坐到工位上,脸“哗拉”一下拉下来了,
“奶奶的,真倒霉,又是最累的插件工。”
阮四月正看着眼前的插件板充满了好奇,
“青梅,怎么,这小零件这么小,插上去也不累吧。”
阮青梅嘴里哼了一声,
“等会开线你就知道了。”
戴着粉色头巾的小组长魏娟开会讲了话,虽然走过场地欢迎了两位新员工,
但那语气却一点欢迎的意味也没有,只有警告。
普通员工都是戴着黄色头巾的。
阮四月心里感叹,这里大小职位如此阶级分明。
领导和办公室的工衣和普通工人工衣不一样,小组长和其他工人的头巾颜色不一样。
就连食堂都分干部食堂和工人食堂。
干部食堂那边伙食更好一些。
八点整,一秒都不差的,流水线启动了。
小组长过来指导阮青梅和阮四月这两新员工插件。
阮四月觉得并不难,一个人往电路板上插七八个小零件。
就像收音机里的电路板。
小组长指导一下就走了,阮四月马上手忙脚乱,
看起来就七八个小零件,但还要认方向,插错方向就流到后面就得整个返工。
流水线不停地往后流啊流,一块板就几秒钟,刚插三四个,下一块板又流过来了,
她只能探着身子往下游还没插完的地方插,不但更慢,还影响下游的工人,
只能把零件堆在上面,流到后面,小组长让后面的员工帮忙插上,后面的人怨声载道。
阮青梅以前就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