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震阳可以不提，但如果邵震阳提了，她就一定得报答。
这是原则性问题。
宋皙笑着摆了摆手，立刻又换了一副嘴脸，“开玩笑的，邵总您别往心里去，那么我们就按照您和顾氏集团之前签订的合同一样，只是把指定的画师换成我，您看这样行吗？”
邵震阳今天被他们摆了一道脸色本来就不好，现在宋皙的让步总算是让他的脸色好看了一些。
之前他还一直自称是商人，现在看来，对面这一对狡猾的夫妻才更像商人，还是一对会演戏的商人！
邵震阳看向顾黎商确认道：“你老婆说的话，算数吗？”
毕竟现在这个项目的负责人是顾黎商，只有顾黎商点头才算合同达成。
顾黎商毫不犹豫开口。
“算。”
这个合作便如此愉快的敲定了下来。
邵震阳愉不愉快，其实宋皙并不知道，但至少此刻她和顾黎商还挺高兴的。
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这顿晚饭很快就结束了。
几个人一起走出酒店，老馆长的儿子已经在楼下等着，见到一行人礼貌跟大家问好。
老馆长离开的时候还特意多安慰了柳月霜几句。
“就算你以后不能画画了，但是你之前的画都还在，那也是一笔不小的财富，你放在我们美术馆的画我都会替你好好保存的。”
“你要是觉得无聊，其实我觉得你可以在周末的时候到美术馆或者美院开个讲座之类的，你可是很多人的偶像，他们肯定都会愿意来听的。”
“其实你也不用再藏着化名的事情了，反正现在也画不了了，也不需要担心别人再来打扰你，可以安安心心做自己了。”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应该要往好的方面想，人生是往前走的。”
柳月霜温柔笑着回应道：“好，我知道了，谢谢你。”
如果
老馆长的儿子抱歉笑着赶紧把老馆长给拉走。
“不好意思，我爸喝多了就容易上头话很多，说的不对的地方你们不要介意，我们先走了。”
宋皙跟他们挥手道别。
“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