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是啊，就一次，不够吗？”
“够了，够了。”
“是啊，累世沉沦，好累啊。”
“呵呵，我才累吧。”
“对不起……”
“你就只会说对不起吗？”
“我……”
“好了，我想静静。”
等我回过头，分明听到她在自言自语，“可是这一世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清醒过后再去给她想要的安慰，那不是趁人之危吗？她醒过来也不一定会高兴吧。
而且，如果她真的醒过来，真的会想要累世都陷入感情的漩涡里吗？
等她安静下来，我们最终还是商量好，等我把这一世的妈妈照顾结束再回去，她一个瞎子是真的没办法放心。
“你不该还活着。”
“我确实死了，但我还活着。”
“你……好走不送。”
“别啊老道长，我是来谢谢你的。”
“我又救不了你，谢我干嘛？”
“怎么没救得了，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还真是神奇，原来的你哪去了？”
“谢谢，再会。”
“好走不送。”
辞别了老道长，我漫步在街头，看着街头一片片落下的红叶，就像生命一个个凋零在我眼前，我越来越看不清这世界，或许生灭自然但总归要有个意义吧。
一个个熟悉的女子浮上心头，是时代还是欲望？有时候搞得清有时候也搞不清，总觉得好像缺了点什么，让我们变得好像不那么幸福了。
眼前从学校围墙飞出来一个纸飞机，拆开后，只见上面写着：
夜
疲倦了
趴在整个大地上
压得人们喘不过气
月亮
是一个吊瓶
为地上的人们输液
灵魂从夜幕中逃出来
泪珠变成星星
一闪一闪
太阳出来
空中挂满了蒲公英
尸体从地上爬起来
一步步走向坟墓
苍蝇嗡嗡嗡嗡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