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武艺精湛,与李氏父子交情也不错,或许郎中令能听他的意见。”
天子哼了一声。“你说得没错。郎中令一向自负,对这小子倒是客气得很。”
霍去病说道:“臣以为,赵延年最大的优点不是武艺好,也不是与李氏父子相处莫逆,而是奉诏。陛下让他和亲,他就和亲。陛下让他修道,他就修道。陛下让他守乌鞘岭,他就会力保乌鞘岭不失。”
天子乜了霍去现一眼,笑道:“行吧,就依你之见,让郎中令和赵延年去守乌鞘岭,为你后军。”他又叹了一口气。“只要他们能守住乌鞘岭,配合你完成扫荡河西的任务,朕就让李广遂了这封侯的心愿,免得让人说朕辜负了他。”
——
二月二,龙抬头。
汉朝还没有这个习俗,这一天来得非常平静,根本没有人在意。
赵延年却早早地起来,在晨曦下练了一趟拳,让体内肌肉、气脉加速运行,又在一块大石上盘腿而坐,练起了吐纳,直到物我两忘,与天地融为一体。
就在他享受着天人合一的奇妙时,家丞鲜于士则气喘吁吁的赶了过来。
“君侯,有诏书到。”
赵延年有些诧异。他在这儿修道,怎么有诏书到,而且这么早?
按时辰算,这时候城门还没开吧,什么诏书这么急?
虽然知道霍去病出征在即,赵延年却没往那方面想。他已经死心了,不想去掺和这件事。
起身,回到别院,赵延年一眼就看到了系在门外的马匹,不禁有些奇怪。
这匹马高大雄壮,比一般的马大一圈。此刻它却浑身是汗,四肢颤抖,鼻息粗重,一看就知道累得够呛,是刚刚一路急行至此。
一个匈奴马奴正给马擦汗,生怕它受凉生病。
“你安排的?”赵延年问鲜于士则。
他有过吩咐,没有他的同意,金吉丽和她的随从一律不得出门。
“不是。”鲜于士则有点不安。
马奴听到赵延年的话,赶了过来,躬身行礼。“是弗里达夫人安排的。”
赵延年皱皱眉,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进了门。刚进中庭,就听到了弗里达的声音,充满了快乐。
赵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