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突然会有这样的进展。
按理说,这几天他很辛苦,连正常的练习时间都无法保证,甚至还大醉了一场,境界回落才对。
玄,玄之又玄。
赵延年的眼前仿佛打开了一扇神奇的大门,这段时间一直在读的《老子》也有了新的感悟。
这不就是众妙之门?
“想练吗?”赵延年笑道。
弗里达心动了。“你肯教我?”
“你想学,我就教你,但是能不能练成,我就不敢保证了。”
“说来听听。”
赵延年组织了一下语言,将自己练习吐纳术的过程说了一遍。
教弗里达,不仅是想多一个帮手,也是想验证一下自己的猜想。毕竟他的成功有一定的偶然性,不一定对。如果弗里达也能练成,那就不是瞎猜了。
弗里达听完,撇了撇嘴。“我怕是练不成。每天这么练,我做不到。”
“水滴石穿,功夫就是坚持。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练不出真功夫。”
赵延年循循善诱,他是真的想教弗里达。
毕竟威廉姆也说了,他们兄妹要随他回中原,以后就是他的人了。威廉姆的身手摆在那儿,不用再练,也是一把好手,弗里达却有些外强中干,当不得大用。
“怪不得我阿哥都怕你,看见你就跑。”弗里达还是摇了摇头。“没点毛病,谁能像你这样练武。”
赵延年不解。“我怎么有毛病了?”
弗里达瞥了赵延年一眼,欲言又止。
赵延年有点失望。
这蛮女,真是朽木不可雕,粪土不上墙。
算了,回去教雷电,或者教李陵也行,想学的人多了。
——
第二天,铁匠父子打好了三口刀,带着满满的成就感,将刀交给赵延年和弗里达。
老铁匠甚至说,他准备封锤了。
给弗里达打的这口短刀是他这辈子最好的作品,以后可能再也打不出比这口短刀更好的兵器了。
弗里达爱不释手,连连拜谢,加倍给了工钱。
两人骑上马,返回单于庭。
一路上,弗里达一直在把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