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能看出来，她压根就不信沈复这话。
不过现在只要能把这小绿茶赶紧打发走就行，至于她会不会误会什么，并不重要。
楚灵烟的身影一蹦一跳跟上前面几个女孩，一手拉着小梅，一手拉着沈婵，叽叽喳喳聊起来没完……
走远之前，她转身回头，目光中满是坚毅，深深地凝视了沈复一眼。
她在心里暗道：
“我一定会好好学习，然后去彭城大学跟你一起上学的！”
“一定会！”
沈复并没有继续关注她们几个，因此也不知道楚灵烟那一眼中蕴含的果决。
等其他人离开了，沈复这才看向肖炎：
“让我帮你给钱？”
“给我一个能说服我的理由，毕竟，之前咱们可不是朋友。”
闻言，肖炎脸上充满了颓丧和悔恨……
他沉默了……
因为他压根不可能有说服沈复的理由。
就像沈复说的，他们之间……可从来都不是朋友。
肖炎颓然地走到一旁，他打算去跟服务员说说情，看看能否退掉那几样没吃过的菜……
沈复也懒得多去看他一眼，招了招手示意继续结账，很快就离开了餐厅。
“我……我实在没有带那么多现金，你看这些菜我都没吃过，能不能……退一下？”
肖炎脸色灰暗，这还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
整个人仿佛丢了灵魂般……
试想曾经的自己多么意气风发，但是没想到，一朝失败，现在的他就如同丧家犬一样……
“如果不行……那，我给你们打工结账！”
肖炎已经做好了最后的准备。
他有自己的尊严还骄傲，并不打算赖账吃霸王餐。
服务员闻言不屑地哼哼道：“哼，我们餐厅可请不起你这样的工人，还是赶紧给钱吧！”
就在这时，另一名服务员走了过来，拉住准备报警的服务员，对她摇了摇头：
“他可以走了，不用结账了。”
这名服务员闻言有些诧异，不过既然同事已经这么说了，她也就不再继续为难肖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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