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啊。”
石榴撇着嘴翻个身,却又忍不住瞟了他一眼。
她也很奇怪,不过半个暑假没见,怎么万雁鸣忽然变得这么顺眼。
“多看看吧,以后就看不到了。我今天可是特意打扮了一番,这发型新做的,衣服新买的……”
万雁鸣笑着甩了甩头发,唇角扬起时有转瞬即逝的梨涡。
可惜,帅不过三秒——因为单人吊床承受不住两人的重量,一头的绳子忽然就断了。
眼看石榴就要摔个嘴啃泥,万雁鸣顺势伸开大长腿,躺了下来以身为垫——石榴结结实实的跌在了万雁鸣的怀抱里。
好在吊床绑的不高,地上的泥土也很松软,两人像两枚瘦月硌进盛夏的云絮。
夏风裹着花香和甜香,肆无忌惮的吹着,撩开石榴发梢的刹那,万雁鸣看到石榴的耳垂后有颗可爱的小痣。
“早知道你会摔。”
万雁鸣笑着,沾着草屑的左手扣住了石榴的腰窝,指尖微微发颤。
“都怪你太重了……”
石榴挣扎着想要起来,却被万雁鸣捉住手腕,轻轻的按在了胸口。
&34;这叫地心引力实证教学。&34;
吊床还在晃,不知是风还是心跳。
而十七岁少年的胸膛,也比想象中坚硬。
万雁鸣滚动的喉结近在咫尺,睫毛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这是石榴跌进他怀里才看清的细节。
这一瞬间,聒噪的蝉鸣忽然轻了,只有彼此心跳的声音,震耳欲聋。
他的鼻尖蹭过耳垂的小痣,发梢扫过滚烫的耳廓,小鸟忽然飞过,石榴忽然清醒。
她狠狠掐了一下万雁鸣的胸口,万雁鸣吃了痛,这才松了手。
两人站了起来,各自打扫着身上的泥土和落花。
石榴稳了稳心神,捡起了掉落的书和p3。
“万雁鸣,你什么时候来的?”
万雁鸣揉着胸口苦笑。
“来好久了,你正睡的小猪一样。哎呀,真疼,你下手可真狠……”
石榴没有理会他,转身走到了小木屋,拿起吉他,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刚才的歌真好听,是什么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