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了,但朱益和常瑜还能回去再集结人。
哪怕是集结一批武装商船去流求,也足以让佩德罗原地起跳。
这一仗之后,夏军也返回南安港口休整,等第二天,朱益就启航回临安,准备从余杭郡再调一批武装商船过去。
与此同时,朱益给李彦写奏报。
这事就发生在太康六月中旬。
这时,东方大陆的几个国家,相互之间的局势也正在发生微妙的变化。
首先是贾政道在赵州的官场上查刁难了夏人的贪官。
这个贪官到底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很快就被揪出来。
并且被依法处置,还上了梁京的报纸,引起了许多人的热议。
最累的当然是魏国传递情报的战马,除了北线战事需要随时反馈,南线送消息给江宁的也是日夜不停。
等六月十六日的时候,在江宁的韩青就收到了消息,并且还拿到了报纸。
可这个时候,他却见不到李彦了,据说皇帝不在宫里,去了江陵。
他问为什么去江陵,得到的回答是荆州最近的物价又不稳定,皇帝陛下体恤民情,所以过去了一趟,大概两个月后回来。
六月二十日,梁京,魏崇延的福延宫。
“臣参见陛下。”魏程走进来,行礼道。
“不必多礼。”魏崇延说道,“来,过来坐,我们父子已经很久没有坐下来好好聊一聊了。”
“父亲的身体可还好?”
“程儿,我知道你这段时间公务繁忙,有些累,心情有些低落。”
“父亲比我更操心国事,更应该注意身体。”
魏崇延叹了口气,说道:“国朝事务繁多,朝堂上争论不休,我的确烦不胜烦!”
“儿不能为父亲分忧,心中有愧!”
“你这几年也不容易,我心里都清楚。”魏崇延目光柔和地看着魏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