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对准莫言：“这个是我从一个古怪商人那里买的。
他说只要按下这个红色按钮，对准的人就会感到生不如死的痛苦。
虽然我没试过，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
她的手指悬在红色按钮上方：“——要不要试试看？”
莫言额头开始冒汗：“你们别乱来。我什么都不知道。”
小七笑嘻嘻地把手指移近按钮：“真的不知道吗？
那我按了哦。”
“等等！”莫言额头的汗珠滚落，“我说，我说！”
易科飝示意小七退后一些，然后盯着莫言：“说吧，谁派你来的？”
莫言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是白灵。”
“白灵？”苏清雅从远处走过来，她的手臂已经包扎好，“就是那个指尖带霜的女人？”
莫言点点头：“没错。她让我跟着你们，随时报告你们的行踪。”
易科飝的手掌下意识地攥紧：“她为什么对我们这么感兴趣？”
“不是你们所有人，”莫言看着易科飝，“主要是你。
更准确地说，是你手上的那个印记。”
易科飝看了一眼自己左手掌心的星形印记：“这个印记有什么特别之处？”
莫言摇头：“我不知道详情。白灵只说那是某种关键，能够打开什么东西。
具体是什么，她没告诉我。”
“你撒谎。”林月华的翡翠吊坠又亮了起来，“你知道的比说出来的多。”
莫言苦笑：“好吧，我确实知道一点点。白灵说那个印记是&39；天启之门&39；的钥匙之一。
但天启之门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易科飝沉思片刻：“系统，你听说过&39；天启之门&39；吗？”
系统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天启之门，传说中连接不同世界的通道。
据说拥有全部三把钥匙的人可以掌控整个洪荒宇宙的力量。
数据库中关于它的信息很有限。”
易科飝将系统的话告诉了大家，然后继续审问莫言：“白灵的基地在哪里？
她手下还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