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的手立刻覆上她腰间,指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揉按,看到那些痕迹他眸光又暗了几分,力气大了些,姜栖晚哼哼了一声:“有点疼了。”
他压下心头的火,然后放轻力道抚摸。
“现在呢?”
姜栖晚觉得有点舒服了,她点头嗯嗯两声,看着很满意。
他实在忍不住轻笑。
“昨晚谁像八爪鱼似的缠着我?”他挑眉,语气里是明晃晃的调侃,很痛快的把锅甩到她身上。
姜栖晚不服气地抬腿想踹他,结果这么一动作果然扯到腿根,疼得她倒抽一口气,眼眶都红了。
那模样像极了被欺负狠了的小兽,祁深心尖一软,俯身在她眼尾吻了吻:“还凶不凶?”
她脸颊爆红,却梗着脖子瞪他,只是那瞪人的眼神里蓄着水光,分明是撒娇。
本就是脸颊还泛着粉,说瞪倒不如说是撒娇。
祁深轻笑,手捂住她的眼睛:“现在别勾我,你受不住了。”
“看不起谁!”姜栖晚更不服了,挣扎着要推开他的手,却被一把捞进怀里。
祁深挑眉,意思像是在问你还行?
姜栖晚有点怂的哼了一声,又怂又凶,像只炸毛的奶猫。
她不行了。
他忍不住又笑了。
窗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漏进来的阳光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跳跃。
姜栖晚被他按在怀里揉腰,力道适中,指腹不时掠过敏感的软肉,痒得她咯咯发笑。
“轻点……痒……”她扭动着躲开,却被他扣住腰肢动弹不得。
祁深低笑,热气喷在她耳畔:“现在知道求饶了?昨晚求我慢点的时候,可不是这副模样。”
姜栖晚耳尖瞬间烧红,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许提!”
掌心却被他含住,舌尖扫过掌心的纹路,激得她浑身一颤。
她抽回手,他却顺势将人压进床榻,鼻尖抵着鼻尖,呼吸纠缠。
“晚晚。”他嗓音低哑,“你总这样勾我,我迟早要疯。”
“那你先等等再疯。”姜栖晚戳戳他的腰,“抱我去洗手间。”
祁深挑眉不解,但还是很听她话的把人抱进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