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我不是在赌你对我的爱,我不是赌徒,我肯回来,是因为我知道你对我是百分百的绝对的爱。”
她眉眼之间还是带着笑的,只是这笑太温柔,一点一点的仿佛勾动着他的心弦。
祁深喉间发堵,他好像在笑,然后将人中心制住,用吻来做回应。
仿佛在告诉她,看,我就是这样爱你。
被他重新压制在墙面上,他的吻顺着她脊背蜿蜒而下,浴袍带在她身上勒出点点红痕红痕。
分不清是谁的指尖在谁的肌肤上点燃更深层次的欲望,是谁的呼吸在谁的颈侧埋下颤栗。
祁深忽然将她抱起抵在流理台边缘,大理石冰凉的触感激得她腰肢弓起,身前却是男人炽热的身躯。
“不是说要看看我有多疯吗,要跟我一起疯吗。”他这样认真仔细的询问。
姜栖晚的回应是一个热切的吻。
他的吻终于落回她唇上,却不再是掠夺,而是带着柔情蜜意的亲吻。
他将她腕间的浴袍带与自己紧扣,完完全全的侵占着彼此。
姜栖晚在镜面中看见自己瞳孔里燃烧的焰色,那火光与他眼底幽暗的欲色终于在此刻合而为一。
原来所谓的“疯狂”,不过是爱到极致时,连自我都甘愿焚毁的仪式。
她们都是疯子。
她们就是天生一对。
……
雾气蒸腾的浴室里,姜栖晚的发梢还滴着水珠,祁深的手指从她的后颈缓缓滑落,沿着脊背的曲线点点向下。
墙面沁着凉意,却抵不过掌心传来的灼烫温度。
她们交错的呼吸在氤氲热气中变得模糊不清,仿佛连空气都浸透了某种粘稠的甜腥。
到客厅不过几步距离,却仿佛跋涉山水那般折磨。
直至被抵在沙发边缘,祁深的身影笼罩下来。
她仰起脖颈发出稀碎的呜咽,却被祁深用唇封住所有声响,像是在掠夺又像是在安抚。
那样无止境的纠缠爱欲,从浴室到客厅,从客厅到卧室,彼此都没有放开对方的手,她们都渴望着对方的爱。
窗帘半掩,直至被他抱到床榻,手掌在每一寸裸露的肌肤上烙下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