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蛮横,唇却吻上她的脖颈。
不同于方才的克制,这吻带着飓风般的掠夺性,却又在每一处碾磨中都能让她感受到潜藏爱意的温柔。
他的舌尖沿着她锁骨处亲吻游移,湿热的气息拂过,激得她脊背泛起一阵战栗,身体轻微的颤着。
“疯子……”他重复着她的话,齿关却在她耳垂上轻咬着。
那句疯子,不知是在说他自己还是说不顾一切回来找他的姜栖晚。
又或者……说的是他们两个人。
她肯这种时候回来并接受一个疯子的爱,又何尝不是疯子?
浴袍腰带不知何时散落,他掌心覆上她腰际的力度大得惊人,仿佛要将她骨肉都揉进自己体内,然后将她完完全全的藏起来。
姜栖晚被这突如其来的蛮力压向冰凉的墙面,水雾在两人交缠的倒影间晕染开一片朦胧的潮色。
她仰起脖颈承受这近乎猛烈的侵占,却在触及他眼底漩涡时骤然怔住。
那眸光深处翻涌的并非疯狂,而是被千万次克制驯化的无尽爱意。
她顿了一瞬,下一秒被男人翻转抵在浴室镜面,冰凉的玻璃激得她轻颤。
他的吻从锁骨一路吻到耳际,浴袍带在他指间化作柔软的绳索,一圈圈缠绕住她纤腰。
这禁锢的姿态带着点怪异的温柔,仿佛既要将她桎梏在咫尺之地,却又怕弄痛她而放轻力气的缠绕。
“晚晚……”他的声音低沉厚重。
“你总是这样孤注一掷,你在赌我对你的爱。”话落他忽然咬住她的右肩,力气并不大,像是在研磨,可下一秒力气却又重了几分。
姜栖晚的指尖深深掐进他肩胛。
似是感受到她的反抗,祁深放轻力气,下一瞬便被她抱住脖子,逼着低头俯身去看她。
她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漂亮,像是盛满稀碎星辰,对他诉说着爱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