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深呼吸一滞,他能感受到姜栖晚回吻有多热情,他有些克制不住的搂住她的腰,逐渐用力。
他看着自己面前的爱人,嗓音沙哑:“唐纵都告诉你了。”
姜栖晚捧住他的脸,完全没有躲闪,“对,他都告诉我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选择回来。”
祁深看着她,声音里面夹杂着几分痛苦。
“既然知道了一切,为什么还要回来。”
他又问。
他自己知道自己有多疯。
他看到姜栖晚就会控制不住的想要把人关起来,关在身边,守着她护着她,最好是为她建立一座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城堡,然后让她只看着自己。
什么沈洛俞,什么谢肖,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人,通通都不能靠近她。
姜栖晚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他爱她,爱到感觉自己的灵魂好像早就已经分裂成两份,一份在自己躯体内,而另一份已经转移到她身上。
好像只有跟她在一起,才会是完整的自己。
“我说了,我爱你。”姜栖晚这样坚定的回答。
祁深的身体骤然绷如弓弦,他将她抵在瓷砖墙上,水渍在两人贴合的脊背间蜿蜒流淌。
“你根本不懂……”他喉结滚动,呼吸滚烫。
灼烫的呼吸让她觉得自己好像好像真的被烫到了。
水雾在浴室镜面凝结成蜿蜒的纹路,将两人的倒影切割成破碎的拼图,却又在光影交错处拼凑出彼此纠缠的暧昧图景。
姜栖晚的瞳孔映出他此刻的身影,她再度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凑上去亲吻,这次的吻很轻,像是带着无尽的缱绻。
“祁深,我懂。”
她抵着他的胸膛,指尖顺着他浴袍边缘滑入肌理分明的胸膛。
“你只是太爱我了,你那样爱我,明明想把我关在你身边,如果你想,当年你完全有能力逼我留在你身边,可你没有。”
“你在压抑你自己,克制你自己,你爱我却选择让我自由。”
“你的爱,永远都拿得出手,拥有你这样炽热的爱,我觉得我好幸福。”
她望着他,眉眼弯弯不带半分恐惧。